A市郊區墓地連綿不斷的下着大雨,人們撐着黑傘對傅勇家居集團前總裁夫婦做着最後道別。
一輛黑色奔馳突然駛來,一襲紅衣的韓斐聆冒雨走了過來,身後跟了一行保鏢,聲勢浩大。她成了整個灰濛濛墓地上最亮眼的存在。
墓地裏的人不知韓斐聆是甚麼來歷,紛紛側目耳語,眼神中帶着嫌棄和疏遠。
“你是誰,這裏也是你這種人該呆的地方?!”
一箇中年男人鄙夷的瞪着她,伸手就要將她拽開,卻被她身邊保鏢推開。
韓斐聆不顧周圍人們的鄙夷和竊竊私語,跪在墓地前拿着紅酒給姐姐韓斐鈺倒了一杯:“姐姐,我來看你了。你和你肚子裏的寶寶安心去吧......”
中年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韓斐聆,更加慍怒:“葬禮穿紅色你都不避諱嗎?來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趕出去!”
韓斐聆站起身拍拍紅裙上的雨水,絲毫不怯懦的環顧衆人,冷笑一聲。
“我來看我姐姐和姐夫,你又算甚麼人。我不配?你們有多配!別在這裏道貌岸人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對我指手畫腳。你們在場的哪一個是真心哀悼的?我姐姐看到你們纔是晦氣!”
衆人都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來這裏大多數確實心懷鬼胎。這樣被一個小丫頭戳破了心思,互相尷尬也只能死撐着面子駁斥。
“你也未免太刁蠻了,這是葬禮。你這種沒禮貌教養的人來了就是在搗亂。”一個婦人不滿的瞪着韓斐聆。
韓斐聆看着婦人,打量一番:“您可閉嘴吧,尖酸刻薄的老巫婆。我親姐姐的葬禮,我穿着我姐姐最愛的紅色來見她算甚麼。倒是你,都不了不知道我是誰就對我這麼不客氣,我看您纔是搗亂的。”
馳秦看着韓斐聆舌戰羣儒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道:“怎麼會是個鄰牙利齒的小姑娘?真是太荒唐了。”
衆人被韓斐聆罵得口血淋天,又要保持所謂的教養又想拉着韓斐聆好好講道理。葬禮亂作一團。
顯然韓斐聆也只是冷眼看着,不等他們繼續質問,她已經轉身離開坐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