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秦蕩頂多是喜歡晏厘盈盈一握的細腰和不糾不纏的性子,無關風月,點到即止。後來,秦蕩在她家樓下站了一夜,咬牙問她:“你到底還要不要我?”危險的雄獅終將臣服妖冶的玫瑰,甘做被雨淋溼的狗。
“八卦羣裏又有人發晏厘和李總的約會照,你看見沒?”
“看見了!真沒見過比她還不要臉的女人,不就是仗着李總對她感興趣嗎?整天擺着個高高在上的架子還真以爲自己是總裁夫人了!”
晏厘秀眉微擰,這是這個月第三次聽到這種話,不知道她們說沒說膩,反正她是聽膩了。
“沒辦法啊,誰讓她生了副好模樣,長得像李總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呢!”
談論聲逐漸小下去,兩個女人離開了洗手間。
“還有心思關注別的?”耳邊響起性感深沉的低音炮,讓晏厘回過神。
秦蕩尾音上挑着,兩根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擒住她的下頜揚起來。
晏厘抬眸正好對上秦蕩深邃莫測的長眸,兩道英挺的濃眉襯得他瞳色更加漆黑,他皮膚白皙五官俊美,緊抿的薄脣邊噙着一抹晏厘沒太看懂的淡漠。
“秦總很喜歡在廁所裏做這種事?”她緊蹙的眉頭依舊沒有舒展。
剛纔她來洗手間補妝,剛打開口紅,腰腹處突然環上一截精瘦有力的手臂,將她整個人帶進了隔間裏。
晏厘話還沒說完,秦蕩溫熱的脣已經落在她的耳垂上,雙手在她柔軟的腰間不安分地遊離。
看着因爲他折斷一截的口紅,晏厘聲音悶悶的,不太高興:“這是限量高定的。”
秦蕩眼裏氤氳開一抹漫不經心:“等會兒給你買一百個。”
“現在買不到了,那是我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
秦蕩眉梢上挑:“甚麼口紅這麼金貴?我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