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盼歌是尊貴無比的大長公主,戎馬一生,功勳無數,還沒來得及頤養天年,就這麼病死了。
再睜眼,她竟成了二十年後,安國公府受盡欺辱,癡肥愚蠢的安嫿郡主?!
重生後,處處艱險,步步危機,時時都有人想弄死她……
笑裏藏刀、陰狠毒辣的繼母?
花言巧語、口蜜腹劍的渣男未婚夫?
茶裏茶氣、一步三倒的白蓮花閨蜜?通通不值一提!
沒有人能比她傅盼歌,更擅長打臉虐渣,橫!行!霸!道!
……
可隔壁國師卻不按套路出牌,攬住傅盼歌的纖腰,把她堵在牆角:“我救了你,不如以身相許吧!”
傅盼歌:“???”
一股冷風吹了進來,傅盼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而門外的人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順手關上了房門:“姑娘醒了。”
傅盼歌頓了一下,手下的動作不停,那肥胖的臉上溢出了一絲笑容:“公子可知非禮勿視的道理?”
容昭神色清淡的看了一眼傅盼歌:“姑娘,方纔還在求容昭救你。”
傅盼歌這纔看到容昭的手中,確實拿着金瘡藥和紗布,輕笑了一聲:“多謝公子了。”
容昭將篝火燒的更旺,望着燃燒的篝火不知道在想些甚麼,傅盼歌卻在一旁悄無聲息的打量着他。
先不說此人容貌之罕見,就連穿戴也十足的富貴,那一身的白月錦,在她還活着的時候,可是隻供皇室的。
這附近方圓百里,全是皇家狩獵園的地界,能駕着馬車到這裏來的,非富即貴。
而,從這人進門之後,他身上一直髮出若有若無的S氣。
只有真的S過人的傢伙,才能散發出如此實質性帶着血的S氣!
傅盼歌微微眯了眯眼睛,輕翹起嘴角:“不知道公子方不方便,好人做到底將我送回皇家狩獵園?”
傅盼歌沒有說自己的身份,反而是故意說了個模糊的皇家狩獵園,就是想要試探這人的意圖。
容昭撥弄了一下眼前的篝火:“安嫿郡主,覺得現如今的月華國怎麼樣?”
傅盼歌頓了一下,嘴角更加翹起:“公子是甚麼人,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不送我回皇家狩獵園!小心我父親治你的罪!”
傅盼歌在安嫿身邊呆了三個月,語氣態度學的唯妙唯俏,她自認爲絕對不會被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