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多年,她甘願當他的白月光替身,一直履行着夫妻義務。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合約,可她還是動了心。白月光回國,高傲又美麗,對比自己,只是個虛假的替代品,她落荒而逃,躲了起來。直到有一天,霍淮深一身疲憊的找到了她,如視珍寶,“阿零,回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身後一個小蘿蔔頭朝他腦袋使勁扔了個石子,“壞東西,放開我媽咪!”
陸恩竹打完點滴已經是凌晨三點過了,她已經睡着了,霍淮深沒有吵醒她,在病房的另一張牀上將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陸恩竹就醒來了。
霍淮深在病房裏也睡得不踏實,於是兩人早早的就回到了別墅。
唐零昨晚也睡得很不好,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裏都是他 冷着臉警告自己的畫面。
所以在霍淮深的車子開進來的時候,她就行了。
她鬼使神差的起牀,穿着拖鞋走出臥室。
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剛好看到那一對金童玉女般的璧人從外面走進來。
陸恩竹看起來沒甚麼事,面色紅潤,挽着霍淮深的手,笑語嫣然的走進客廳裏。
眼角的餘光瞥見二樓的唐零,她忽然腳下一崴,“哎呀……淮深,我的腳……。”
“腳怎麼了?”霍淮深緊張的蹲下身給她查看。
“剛纔腳崴了,腳腕有些麻。”陸恩竹單腿站立,委屈的看着他。
“怎麼這麼不小心,又不是小孩了。”
唐零聽着他寵溺的指責,心口悶悶的難受。
“我想去睡會兒,昨天晚上都沒有睡覺呢。”陸恩竹嬌滴滴的摟着他的脖頸。
“我抱你上去。”話落,他就打橫抱起她,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