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個從墓裏爬出來的家族作爲祭品獻於冥君,從此遊走於陰陽、不容於人間。
我爸愣了愣,隨即緊張的問道:“你說誰?”
還能有誰?
我脖子上掛着的那顆血玉戒指這兩天越來越明亮溫潤,似乎變得“活”起來。
“小喬,你跟他談談......看看他到底想要甚麼。”
想要甚麼?
我覺得他是想要我死。
第三天的夜裏,我實在忍受不了,顫巍巍的說道:“我們、我們能談談嗎?”
“談?”他冷笑了一聲:“你想跟我談甚麼?”
“你、你到底想怎樣............”我鼓起勇氣說道:“我們家,是不是......得罪過你?或者......你有甚麼心願未了?”
他輕笑了一聲。
“冥婚是兩個陰人的事......我們......不適合。”我示意自己還是活人:“你應該找個適合你的對象。”
找個女鬼吧,別纏着我了。
“你死了就適合了。”他輕笑着吐出涼薄的話語。
我太爺爺說過,像我這樣的情況結局都是死亡,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意外、或者是自S。
真的只能死了達成冥婚,才能結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