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學渣老婆,竟然是高考狀元?”“我的草包老婆,竟然左手畫畫右手彈琴?”“我的嬌軟老婆,竟然是打遍無敵手的拳王?”“我的敗家老婆,竟然是神祕集團幕後大BOSS?”衆人:“薄少,你是不是瞎?放着全能大佬不要竟然離婚?”臉被打腫的薄少離婚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她俏臉緊繃,“滾!”直到——某晚宴。男人強勢將她按在牆上,“肚子裏揣着我的娃還想往哪跑?”
她是活在傳聞裏的女人。
現在都要離婚了,自然更加不必讓人知道她的樣子。
她懂。
薄行止面對阮蘇那從容的樣子,有一瞬的失神。
他一向都知道他倆的婚姻和別人的不同,結婚的時候他們就簽過契約。
彼此互不干涉,阮蘇當他的闊太太,他給她買包包買衣服買珠寶,只要跟錢有關係的,完全沒問題。
她配合他在爺爺面前秀恩愛。
他是在醫院門口遇到的這個女人,傾盆大雨中,她面無表情的站在雨裏,“有沒有人願意和我結婚?”
路人行色匆匆,都當她是神經病。
他不知道阮蘇爲甚麼要這麼做,也沒有興趣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也剛好急需一個妻子,而她讓他覺得挺順眼。
沒想到,這婚一結就是四年,直到上週爺爺去世,演了四年的戲,終於散場。
爺爺去世對他打擊極大,一直緩了一週才辦葬禮。哪怕現在只要一想到爺爺的音容笑貌,他依舊胸口陣陣鈍痛。
這四年裏,兩人和普通夫妻沒有甚麼區別,他很忙,一般只有週末纔會來江松別墅過夜。
這女人從來都乖乖本分的等着他,他來他走,都不會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