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時,她人前是一心求佛問道。
人後卻變成了山上的小妖精,誘他撩他。
沈硯的聲音懶懶的,“你這是要渡我啊?”
許漾眼裏水光瀲灩,“那,你,要我渡嗎?”
事後她卻翻臉不認人,讓他爬牆離開。
卻發出了邀約,“明天你還來嗎?”
他沈硯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還就不慣着她了!
沈硯目光沉沉,“上癮了?”
許漾直白的道,“我喜歡你的身體。”
沈硯:“所以?”
許漾又是那句,“你明天還來嗎?”
沈硯咬牙:“來,下刀子都來!”
......
不久,她丟下‘定情信物’後,便消失了。
再遇時,她成了他便宜侄子的未婚妻。
認識他後,竟然能咽得下這等餿菜?
沈硯每日睜眼,都在爭寵。
用盡各種手段拆散他們,費盡心思撩她。
後來者憑甚麼居上,因爲他又爭又搶啊。
程老太太看似是在詢問她的意見,但卻早在她進來時,便斷了她所有退路。
甚麼把花兒給扔了。
她是在警告她,她若是不乖乖聽話,被扔掉的,只會是阮阮,她的妹妹。
許漾面色不顯,“我都聽您的。”
“你喚我一聲外祖母,就是我的孫女。”程老太太看着她,“我會給你找個好人家的。”
“您費心了。”
在沒有一個萬全之策前,她只能隨機應變。
許漾走出花房的時候,碰上了回家取文件的許峯年。
看見許漾時,他愣了幾秒,下意識的開口道,“你怎麼回來了?”
問出口才反應過來,這也是她的家。
許峯年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剛想找補,許漾卻連個餘光都沒有給他,徑直往前走。
對於她的態度,許峯年很是不滿,端出了長輩的架子,厲聲訓斥道,“我是你父親,你這是甚麼態度!”
許漾停下了腳步,與他對視,那雙眼裏,掀不起任何的波瀾,宛如看陌生人般。
“父親?”她重複了這兩個字,像是聽到了甚麼好笑的笑話般,勾了勾脣,嘲諷至極,“您配嗎?”
許峯年緊皺着眉,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個度,氣得那張臉通紅,“許漾!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