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氏的王,互相揮着刀。
北方的蠻子,有肉喫到飽。
世家嚇破了膽,都往南方逃。
百姓餓瘋了心,啥都鍋裏熬。
戰場上英雄拼着命,宮殿裏貴族尋着樂。
子殺父,弟殺兄,女當奴,男當妾......這荒誕的時代,全在亂搞。
唐禹:“我只想自保,圖個自在逍遙。”
罷了,這荒誕的亂世逃避不掉,只能提刀,只能化身烈火,把一切焚燒。
謝秋瞳在砍人。
準確地說她在砍屍體。
白色的衣裙染上了鮮血,顏色對比觸目驚心,和淡薄、冷漠又沉靜的她形成了劇烈的反差。
關鍵是,她還提着刀朝這邊走來了!
唐禹吞了吞口水,想要後退,又知道此刻不能怯場。
好在謝秋瞳沒有過激的舉動,依舊是那副平靜的表情,緩緩道:“叛徒就該S,你也去砍幾刀吧。”
說完話,她把刀遞到唐禹的手上。
唐禹根本不接,連忙搖頭:“不必了不必了…人都死了…”
開甚麼玩笑,老子第一次見到案發現場,已經夠緊張了,還要我去虐屍…
謝秋瞳並不意外,而是收回了刀,說道:“那等下次再有叛徒,我讓你來S。”
這句話你要我怎麼回啊!
唐禹只能勉強擠出笑容,猶豫着點頭。
謝秋瞳道:“你應該嘗試S人,去體會那種刺激感和緊張感,並逐步去適應。”
唐禹悟了。
喜兒說的沒錯,真的沒錯,謝秋瞳就是個僞裝成正常人的女魔頭,比癲子還要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