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桃的丈夫王琤也在此時急急跑了回來,他晚上要值夜班,吃了晚飯後便回部隊了,結果人剛到部隊,便有戰友急急跑來通知他小滿犯病了,情況很嚴重。
他的領導剛好在,就讓他趕緊回來了。
好不容易擠進人羣,見小滿好好的,王琤又有些莫名。
雲織織已經將銀針都收入針包中,看到少了一枚銀針,也反應過來還有一枚在秦時鬱的手臂上,她涼涼的掃了秦時鬱一眼,伸手將銀針取下。
只是,大概是蹲得太久,她站起身的時候,身形也是踉蹌了下,還是秦時鬱手快的扶住了她。
“秦營媳婦兒,你沒事吧?”劉春桃擔憂地看向她。
“沒事,就是一下起猛了。”雲織織擺了擺手,而後她對劉秦桃說道,“嫂子,小滿先前喝的藥,不要再讓他喝了,那藥對他沒用,你有沒有紙筆,我另外再給你寫一張藥方先喫一段時間。”
劉桃春趕緊推了自家男人一把,“快去拿紙筆。”
王琤來不及細問,又見兒子氣色比起平時好看的多,他便趕緊跑進了屋拿了紙筆出來。
這兒是在院外,也沒有個地方可以放紙的。
秦時鬱此時也從剛剛的真震驚中緩過來了一些,他的心中有很多問題想要詢問,但此時卻不知從何問起,見雲織織一時不知在哪兒寫,他來到她的面前,直接蹲了下來,將自己的後背露了出來,說道,“放我背上寫吧!”
雲織織有些愕然,不過她不是糾結的人,當即將紙放在他的背上,提筆在紙上唰唰的寫下一張藥方。
秦時鬱只覺得後背癢癢的,她寫字的速度非常快,似乎那藥方早已躍然在她的心裏。
他更加困惑,爲甚麼雲織織跟他了解到的出入這麼大,而他從來都不知道,她居然還會醫術!
雲織織寫好藥方遞給了劉春桃,說道,“藥方的熬煮方法我都寫在紙上了,先讓孩子喝一週,到時我再替他檢查 ,看看是否要修改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