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六皇子不要把奴婢送去大理寺,奴婢說,奴婢這就說!”
聽得蕭祈安的話,眼前的女子被嚇得瞬間癱軟在了地上。
只見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對着蕭祈安磕了三個頭,這才鼓起勇氣對着他道——
“奴婢名叫侍畫,從前是在蘇庶妃院子裏當差的。前段時間庶妃懷孕不喜人多,便把奴婢遣到茶水房來了。”
“蘇庶妃如今有孕,她嫉妒夏庶妃得寵,又怕夏庶妃來日生下孩子影響自己腹中孩子的地位,所以便私底下找到奴婢,讓奴婢趁着各位主子向皇子妃請安喝茶的時候給夏庶妃下毒藥,想要把夏庶妃毒死!”
此時的蘇庶妃根本就沒想到,好端端的怎麼就牽扯到了她的身上。
“你胡說些甚麼?我將你遣去茶水房都兩個來月了,這兩個月我一次都沒見過你,你怎麼能說是我讓你去給夏庶妃下毒呢?”
蘇庶妃着急地走到了蕭祈安的面前,忙對着他道,“這侍畫原先在妾的院子裏也不過是做一些雜事,妾並不信任她,這纔將她遣走了。如今這奴婢不知道聽了哪些人的嗦擺來污衊妾,您千萬不可相信她的一面之詞啊!”
“庶妃,您可不能利用完了奴婢又將奴婢一腳踢開啊!”聽得蘇庶妃的話,侍畫便又對着蕭祈安磕了個頭。
“求六皇子您明察!是蘇庶妃利用奴婢的妹妹威脅奴婢,說若是奴婢不幫她辦事就要將奴婢的妹妹送到青樓去,奴婢真的不願的啊!”侍畫開口,語氣裏帶着濃濃的恐懼,“這一切都是蘇庶妃強迫奴婢做的,求六皇子您留奴婢一條命吧!”
“夠了,都住嘴!”
這會兒的蕭祈安着實不願意聽這兩個女人無謂的扯皮,他從來只相信他的眼睛看到的東西。
“不管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侍畫給夏庶妃下毒是證據確鑿的。依照大容國律例,下毒毒害他人應當處以死刑!不過看在夏庶妃如今無事的份上,讓裴言帶人將她杖責五十,然後趕出府吧!”
蕭祈安這話說的輕飄飄的,就好像在說今天中午喫點甚麼一樣簡單。
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裴侍衛手下的人這五十杖打下去,這侍畫,一定是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