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酒吧喝到了假酒,猝死在了急救室。
不曾想一朝重生,成了千年前的頂級聖母質子郡主。
有封地、有身份、有地位,那當甚麼聖母?
必須紙醉金迷養幾個小白臉玩玩啊......
甚麼?渣男駙馬爺跟綠茶跑了?
——不要緊,叫回來,毀了他!
甚麼?養的小白臉窮書生要個名分?
——不要緊,給他分手費!
等等......小白臉怎麼搖身一變成了皇上?還要傾盡舉國之力封她爲後?
穆清之邪魅一笑:“不好意思,老孃不老孃能治國,能治水,這個皇帝,還是老孃自己當吧!”
齊遠的聲音再不遠處響起。
穆清之猛的回頭,只見一道明黃色的身影負手而立,目光幽深戲謔的看向自己。
亭臺水榭,盛夏夜景,蓮葉搖曳在水畔,伴着燈影,美的不可方物。
可......
這一切在她眼裏,都變成了烏有,眼下她只有被欺騙的憤慨。
齊遠,與她偷歡,耳畔廝磨三年的男人,竟然搖身一變成了當今天子。
可笑至極。
穆清之平復了下心情,咬緊了後槽牙敷衍的行禮,“微臣給皇上請安,祝皇上福壽綿長、江山永固。”
“哦?”齊遠大步上前,親手扶起穆清之,淺笑着問道,“郡主是國之功臣,朕的江山有一半得益於郡主那十年的忍辱負重。”
你知道就好。
穆清之心中腹誹,臉上的假笑難看至極。
“不過!”
齊遠轉了下手中的摺扇,用摺扇勾起穆清之的下巴,藉着月色打量着她那張張揚的臉,“聖君郡主看着好生眼熟,不知是不是朕在夢中與郡主私會過?”
私,你,碼!
穆清之強壓下想抽他的心情,後退兩步,跟這個天之驕子刻意拉開距離,“陛下認錯了,微臣年幼之時就離開爲質子,三年前回齊又在道觀潛心祈福,陛下哪怕是在夢中見過,也絕非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