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周寅禮風光霽月,聖潔不可攀。可只有宋清歡清楚,這人白日有多正經,夜裏就有多瘋狂。她渴望將他拉下神壇,以爲能日久生情,沒想到周寅禮就是隻喂不飽的狼。宋清歡費盡心思求來的婚禮,當晚獨守婚房,而周寅禮去接白月光歸國,讓她被人看盡笑話。她聽到他說:“走腎不走心的遊戲,你以爲我會當真?”都說宋清歡差一步,也快一步。若是遲非晚早一步回來,周太太哪有她的份。她守着有名無分的周太太,見他在外日夜笙歌,心灰意冷,她先提出離婚,簽下離婚協議後搭上飛往國外的航班,卻被中途劫回。周寅禮居高臨下的垂眸望着狼狽的她:“誰準你離開的?”宋清歡咬牙切齒:“你的白月光回來了,還不能給我條活路?”周寅禮掐着她下巴:“宋清歡,到底誰把誰當替身,你心裏清楚。”“活路還是死路,都只能從我這走。”後來,有人看到那高高在上的小周先生跪在了病房門口,眼眶發紅:“以我性命祈願,歡歡平安無事。”在他荒瘠漫長的土地裏,她是最後的玫瑰。
賀爲京看着開門的人一時愣住了,不太淡定的喊道:“蘇...蘇伯父。”
這是他爺爺的好朋友。
怎麼會不是宋清歡。
蘇伯父一頭白髮,臉色有些蒼白,看着他的眼神都帶着不滿,責備道:“我心臟不舒服,跟你爺爺交代了要靜養休息,不要前來打擾。”
“你在這一直猛敲我的門,到底是出甚麼事了?”
賀爲京急忙低頭道歉:“對不起,蘇伯父,我養的野貓不見了,我怕她咬傷人出來找。我不知道是您住在裏面,您繼續休息吧,我不打擾了。”
他哪敢說宋清歡的事,他要是說了,連帶着宋清歡被他下藥的事都得瞞不住,被他爺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賀爲京怕他再追究,急忙轉身離開。
他餘光往最右邊看去,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間休息室沒敲開了。
宋清歡會不會就在那?
可若是再搞錯的話.......
看着還在盯着他看的蘇伯父,他不甘心的咬咬牙,轉身走了。
外面的動靜宋清歡都聽的一清二楚,原來他們房間是最後一間。
宋清歡輕哼聲,嬌嗔道:“你這隻老狐狸。”
她話音剛落,就見旁邊櫃子放的手機亮了起來,開始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