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夏做了時宴清多年的舔狗,結果到最後舔到一無所有。
好在,她還有肚子裏的孩子。
然而,白月光爲了上位卻害她失去了孩子。
她流產,時宴清視而不見,白月光一個電話,他立馬飛奔去找她。
顧知夏徹底心死,扔下一張離婚協議搬出豪宅。
再歸來,她是最牛的金牌離婚律師。
他找上她,厚着臉皮說:“顧律,你該履行夫妻義務了!”
時宴清看了她一眼,接通了電話,“怎麼了?”
“時主任,我,我剛纔摔了一跤!好象,好象流血了。”林婉柔的哭聲傳來,時宴清揉了揉眉心,生生壓下心頭那點不舒服,“我馬上過去!”
顧知夏歪着頭看他,精緻的小臉染上了一絲笑意。
剛剛還說讓他和外面的女人斷了,現在人家一個電話就立馬要過去。
他還真是從來都沒有把她的話當真過!
時宴清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收起你這難看的表情,你先下車,我有事不能送你回去!”
說完就讓秦然停車。
顧知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時宴清的意思,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窗外,腦子裏一下子跳出來那一年在酒吧外面的巷子裏差點被人強了的畫面,心裏一陣發怵。
“要不,你把我帶到醫院,我再打車回去吧。”說話的時候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本來這裏就是富人區的銷金窟,來消費的都是有車有司機的有錢人,想打車很難。
現在時宴清把她一個人留下,萬一遇到心懷不軌的人,那一年的場景豈不是要重現!
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堅決不下車!
時宴清側過臉來看她,眼神冷漠,“怎麼?你是想追到醫院去打人?”
這幾天接連發生的事,他實在不信顧知夏。
顧知夏壓下心頭的情緒,很認真的對男人說道:“那天在洗手間,我沒動過手!下午喫飯我也沒有讓七月打她,時宴清,我們是夫妻,難道連這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