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某人去找他的父親,準備讓他的父親認他救的那個男人爲義子,這樣,以後就沒人敢在瞧不起他,或者說他出生低賤。到時就算有人議論,也有將軍府做靠山,諒他們也不敢當面議論他的來歷。
她進了他父親的書房,正瞧見他父親拿着一卷竹簡。他見我進來,把竹簡放到了旁邊,抬頭慈善的望着我,“妙兒,你來找爲父有何事啊?”
我滿臉溫和的笑容,“爹爹,女兒今天救了一個人,可是他的身份是奴隸,所以女兒想要爹爹把他的奴籍想辦法弄掉,然後,認他作爲義子,這樣以後,就沒人敢瞧不起他,或者說他的出生。”
他到也聽見府中的下人在議論,說他的女兒救回了一個奴隸,說那個奴隸長相非凡,氣質也出塵,他派人偷偷去瞧了瞧,的確不錯。
他的父親想了想,滿臉慈愛的笑容,“好,聽你的,誰讓爲父最疼我們家的妙兒呢?”說着就親暱的勾了勾她的鼻尖。
某女一聽,立即歡喜的笑容,語氣撒嬌,“嗯!女兒知道,還是爹爹最疼我了。”
這話讓剛打開門進來的蘇母聽到了,喫味的語氣,“怎麼,爲娘就不疼你了?”
某女上前挽着她的手臂,滿臉撒嬌,“哪能啊!娘和爹爹都最疼我了。”
這時,他的父親滿臉和藹,“妙兒,去把人叫到大堂。”
她知道這是何意?父親準備認他做義子。她滿臉笑容,“好,我這就去。”
某人一溜煙兒的跑了。
過了不久,府中大堂。
蘇父和蘇母坐在正上方,蘇家的兩個兒子坐在左右兩側,蘇妙婧則坐在他大哥旁邊。
此時,他慢慢走了進來,一步一步,似乎走路帶着風,滿臉平靜淡然,似乎沒有因爲自己快要脫離奴隸有多激動,也沒有因爲自己被人認做義子有多歡喜。總之,就是不卑不亢,從容自若。
蘇父見此,由衷地讚賞,看來她的女兒很有眼光,此人以後絕對不平凡。